
所谓流年
菊花是彻骨的残败了,颜色尽失。刈割时怀抱着她的僵硬,心是柔软的,一身傲骨满心傲气让我举重若轻。年年岁岁相依持,习惯使然,总是不忍弃置。并不是一种葬花的优雅,也不是惧怕沟渠的污秽,惜惜相别,只是自已有自
菊花是彻骨的残败了,颜色尽失。刈割时怀抱着她的僵硬,心是柔软的,一身傲骨满心傲气让我举重若轻。年年岁岁相依持,习惯使然,总是不忍弃置。并不是一种葬花的优雅,也不是惧怕沟渠的污秽,惜惜相别,只是自已有自己的一种送别方式。点燃枯枝,看着曾抱香枝头的菊瓣,火光之中,她散发出一种艾叶的清香,直奔肺腑,穿透着五月的思念。即使是离去,也是余香悠悠。
怔怔的,就是这一刻,黄叶满地,扫叶焚香的时候,知道流年的憔悴。
日子向前走,水一个劲的向前流,春来夏往,象是周而复始的重复,又象是岁月必经的河。
流沙之间,我们象卵石一样的圆润,锋芒棱角全无。下游有多远,有多少人拥有这样的远见卓识?我只是尽力的坚守磐石的信念,却不知挡不挡得住暗波汹涌。
水从我的身上流过,我在想杜鹃泣血,是怎样的一种凄厉?乃至于咳出血。荆棘鸟的绝唱,是怎样的一种音幕?乃至于不惜性命。你见过吗?或者听过?如同你说过的天堂,他说过的桃源,却是谁也没有福份找到的地方。
没有路,你从何处启程,又抵达何处?
冬天到来的时候,我企图呼叫着呐喊,却发现只是徒劳无益的增加苦痛,噪音失真,看着你我如同失语一样的尴尬。其实,烂漫留给惜花如金的眼睛,绝唱留给麋鹿一般警醒的耳朵,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你我,又何必幽闺自怜。
流感不知何时浸入了身体,一霎时脆弱得弱不禁风,一切都变得遥远。炭火如此的跳跃,带来另一个世界的舒畅,拔弄灰烬的时候我一直在寻找,红泥煮酒升腾起的氤氲及漫延的醇香,红炉消雪呢?想来应该是知音的一夕促膝共话,如泼墨一般的酣畅淋漓。应该有着执手相凝的情迷意失,更有着“赌书消得泼茶香”的羡煞旁人。
流感不过是三五日的事,可是流年,比山高,比水长,无从丈量。就象燃烧过后的菊,还没来得及哭泣,菊芽已从根部簇拥着探出头,生生不息。
流年啊流年,如果你是风雨过后穿越心灵的一滴泪,我期望银发如霜时它还挂在我的腮边,如果你是从我身边流过的水藻,我期望象陨石一般沉睡时她还拂着我的脸庞,青青如故,轻轻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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