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景福自叙(1)
我叫李景福,四川荥经人。在党和政府教育下,从小懂得了爱祖国、爱人民、爱科学、爱劳动、爱真理的道理,从小抱定献身于国、献身于民的决心。上面这些话,作为今天年青的朋友来说,会认为是些空话、套话、假话、笑话
我叫李景福,四川荥经人。在党和政府教育下,从小懂得了爱祖国、爱人民、爱科学、爱劳动、爱真理的道理,从小抱定献身于国、献身于民的决心。上面这些话,作为今天年青的朋友来说,会认为是些空话、套话、假话、笑话、傻话。其原因是,这些年来,这些话都是一般人高喊的口号,是空的,是无法检验的,没有多少人真正去做的,是任何人都可以说的套话,这是一方面。第二方面,这些话,许多时候,是那些想着自己的位子、票子、车子、房子、妻子的人,说给人家听的假话,他们根本说是说,做是做。第三方面,在人欲横流的今天,根本没有人相信这些话,会有人认真去做。在他们看来,若照这些话去做的人,不是疯子,便是傻子。正因为如此,许多人将说这种话,当作一种笑话。他们认为,说这种话的人,除前两种而外,不是疯子,就是傻子。我就曾经被人当着疯子,现在,更有人认为我是傻子。而我却把这当作我的人生目的和人生信念。
我一直认为报效国家,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为了人民的利益,好好劳动,去为社会创造更多的财富。二是说真话、实话,为人民去探寻真理。正因为如此,在三年困难时,我说了真话和实话,后来就入了监狱。虽是这样,我并没有改变我报效国家和人民的愿望。在劳改队,我努力劳动,做各种最笨重的体力活路。我认为,能为社会创造物质财富,就是对人民的贡献。不过,我并没有放弃我的独立思考,更没有放弃对真理的追求。当我刑满就业后,就开始探寻着人类、社会、人生的各种真理。在没有任何条件的情况下,在一天十小时的繁重体力劳动之余,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从1979年到1983年,在被窝内写完了二百二十余万字的《哲学探讨》一书。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将此书作为报效国家和人民的一种贡献。书写好后,当时想的,无论如何都得献给国家。所以,我并没有怕什么危险,仅然胆大地将此书的纲要和其中的七篇论文,分七次寄给了中共中央宣传部。最后得到他们的回信。其回信内容如下:“来的稿件已收到。我们不负责审理稿件,请径寄有关报刊、出版社或与当地有关部门探讨。”于是,我将其主要纲要转寄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他们的回答如下:“我所一般不负责审阅稿件。在社会研究领域中,你提出的问题,目前还有待于在今后的学术研究中百家争鸣,进一步深入探讨研究。我们建议你与本省或市的社会科学研究单位建立联系……”于是,我将其主要纲要寄与了四川省社会科学研究院。同时,我向当时副省长杨超发信,向文汇报和杨超寄去“试论哲学的科学性”和“应当挽救社会科学”一文。文汇报的回信是原准备刊登,因某种原因,不再刊登,但将其留档。杨超先生将论文转与了四川省社会科学院,他们回了一封信。其内容大致说的是:我有一定的研究,受埋没只是暂时的,历史上许多名人都是这样。但是,我的知识面不广,表意还不准确,对哲学信息不知道。要我相信党的政策会越来越好。我对他们没有具体说明我文章的观点如何,就请他们批评,我好作修改。他们竟然回了下述一封信。“……对你的大作,我们无法拜读。你研究的领域太广,为我们知识所不能及,请谅解。科学研究是严肃的……没有新的问题,请不必再来信。”在同时,因为此纲要,我破例被允许参加中国社会科学院在社会招考研究人员的考试,我的论文“运动、能质和波”,受到了国务院专家组的肯定。但因当时我的政治身份等原因,我并没被录取。即使这样,我仍然继续研究,前后写成了八百多篇论文,涉及二十余学科。我相信我的成果,总会有一天与社会见面。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看了有关的一些刊物和资料,我发现我的三个观点为诺贝尔奖得主证明,是正确的。又发现有二十多个观点,先后被另一些研究者,在不同的杂志上发表。证明我的研究,不是胡乱说的,是有十分的价值的,可惜,我的书只成了一堆废纸。于是,我先后几次自费到省城,走访了省委宣传部,和四川省社会科学研究院。然而,他们都说是与他们无关,宣传部的一位干部还公开说:“你拿到国外去吧,拿到台湾去吧。”我真不知道,我要报效国家,却是如此艰难。国家似乎根本不要这种研究。有人要我去找中国科学院四川分院,我说了一个观点,接待的人听后,觉得很惊奇,她说确实很新颖,从没听说过,要我将其所写的论文一级一级交上去,出钱找专家审。在他们看来,我这不是报效国家,而只是我想出名,因此得请专家评审。既然很新,若专家都知道,这新就新不起来。若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又有何资格来审理我的论文。加上,我根本没有钱,我就没有这样做。以后,我找了四川社科联,以我写的综合学纲要,要求加入社科联合会,他们却说是要我一级一级来,要我找市上。我将我的东西给了市社科联主席,他把东西拿去放了一年多时间,似乎将这事忘记了。直到我去要求拿回自己的东西,他却找了半天,才找来给了我。这样,我的研究和报效国家的愿望,只能是空的,根本没有人承认。
随着网络时代的到来,我的论文“佛学论及其题解”和“论生活与历史”在香港获优秀论文,“论中庸”获一等奖。我的名字,被收录入《中国专家大辞典》。有几家编订论文的单位,先后征用了我的“基本粒子及其统一性”等论文。至于出没有出书,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买书。这次为庆祝建国六十周年,“中国管理科学院专家委员会”向我征稿。我寄去《浅谈光合作用》一文,被他们评为二十名金奖中的一名。他们的评论是:立意深远,论述独到,结构严谨,具有较高的理论前瞻性和指导、参考价值。然而,对于这个管理科学院和专家委员会,我却不敢相信,因此我没有进一步与他们联系。因为,我处于极边远的小县城,我们本地人,多把这种信件,看作是欺骗,本地政府和社会科学研究部门根本不承认。
我写书是为报效国家,国家和政府不承认,不要我的书,就等于是废物。从上面我所说的经历来看,是否国家不需要人报效?而我们口口声声喊的是热爱祖国啊。那就是我报效国家的作法不对,即国家不需要你去研究真理,你去研究什么真理?然而,我们一开始所受的教育,就是为共产主义的真理而献身,那不是途径不对。那是否我所写的东西,确实是没有用的?然而,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的回信,和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的回信都说明我的研究面广,只是他们没法把握罢了。这就是说,大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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