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性的自然回归和思维的无意创新
好久没有涉足如此理性的领域了。就在刚才,一位朋友突然问我,还读书吗?还读那些在他认为一直都是毫无用处的书吗?我笑了,想告诉他偶然还读,但转念年一想,解释有何用。朋友人家就是不读书不照样走世界。好久不见
好久没有涉足如此理性的领域了。就在刚才,一位朋友突然问我,还读书吗?还读那些在他认为一直都是毫无用处的书吗?我笑了,想告诉他偶然还读,但转念年一想,解释有何用。朋友人家就是不读书不照样走世界。好久不见,人家不也照样从雪域高原飒爽英姿的回来了。大概是看到我的脸色不好,就问我是不是最近很辛苦,太劳累了。这回我真实的点点头。因为我觉得在人性的世界,唯独这点是不能做假的。
他听说我也去了雪域高原,就问我,看到那些虔诚的教徒,看到那些几乎都可以让生命窒息的大自然,是不是觉得自己走过的人生路特别的后悔呢。朋友这些年和我总是喜欢在思想领域和人性的世界里喋喋不休的进行争论。尽管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可是我们却都觉得生命的这种碰撞似乎也是生命存在的组成部分。平日里我们几乎很少见面,因为他总是风尘仆仆,不过我每次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给自我生命的困惑里增添一些莫名其妙的元素。有时候我也纳闷,难道说生命还真的就有思维达及不到的领域,生命还真的就有我们常说的冥冥之事。
别看我们是朋友,但是我一直不知道他具体都做些什么。但是每次见他,给我的感觉,他都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归来。带着自豪,也带着沧桑,最主要的是似乎好像还带着生命的某种创新。也许是秋天的原因,也许是我最近身体有恙,这次见他我怎么觉得眼前朋友有了一些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幻影。过去我们见面都是直入主题,争论完毕散伙。然后吃饭喝酒,最后喝茶。而且每一次都要为最后谁买单较量一番。不过说到这一点,我还是挺自豪的。每次到这个环节,朋友最后总是稀里哗啦的败下阵来。他说在这世界上,他唯独佩服的就是我的这个技能。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不是生命固有的技能,这是社会强加给生命最无耻的伎俩了。这些年我怎么觉得,走在如此的道路上,生命的真谛越来越少,人生的意义越来越不堪回首。每次和朋友论说真实的时候,他总是略占上风。可每次进入虚伪的层面,他就可怜的像是个幼儿园天真的孩子,不知所措。所以每次我们辩论的最后一个环节,他就早早的缴械,知道在挣扎也无济于事。不过今天我发现他似乎跃跃欲试,连我最擅长的无耻技能都不想再让展现了。
我们见面的时候还在上班的时间里。这个时间现在是很要命的时间。上午我正在一家学校调研,正在倾听大家给我诉说现实中的困惑。突然我就接到单位办公室的电话。电话里对方的声音很低,好像给我的感觉是我此时此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电话里说,人家来了好七八个人,带着摄像机查岗了,要求所有的人必须回单位签字。要不然就按照旷工处理。我当时一听就有些郁闷。我明明就在工作一线,就因为没有回单位签字,就成了旷工?这是什么样的逻辑,这又是什么样的客观存在呢?
我让把电话递给那些查岗的人,解释了,结果对方也挺为难的。说这是规定,他也没有办法,我要离的不远最好能回单位一趟。看来游戏规则玩到这个时候,我还能在说什么呢?只好回单位。就在自己的办公室,签字画押。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我签字的一瞬间,我忽然觉得我就像是鲁迅笔下那个可怜但又可憎的阿Q的形象。明明都被那个世道绑架了,心里还自作聪明的想着画押的那个圆圈没有画圆。
鲁迅的文字我读过很多,对于阿Q我也思考过很多。特别是都要走上断头台了,心里还想着摸人家尼姑的大腿的美事。现在看来,世界还真的就是轮回。等我按照游戏规则昨晚一切,送走人家,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前,心灵深处似乎无形间长出了一把匕首,有点凌迟的味道,只是我么不知道能被戳多少刀才能让生命失去意志。
需要签字的人都离开了。办公室里孤零零的只留下我一个人。就在我无所适从的时候,桌上的电话铃声想起来了。去接原来是刚才我的去学校打来的。校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大伙还都等着我呢。话没说完,大家心里不能释怀。我听得出来,大家还是希望我能回去,把没说完的话说完。可我看看时间,最后决定还是不去了。因为突然间我发现,世界上很多诡异之事,是说不清楚的。自己都困惑,还给别人说,这不是欺骗又会是什么呢。于是我笑着对着电话耳机说,让大家散去吧,如果自己有灵性,就自己去想吧。这世界别指望谁能给你当救世主,也别指望世界会有什么真正的灵异之事发生。就这样,一场签字的过程便让我有了另外的一种体会。
看见朋友是我在路上行走的时候。当时我没注意是他。我只是觉得前边的车子很好,开车的人似乎有些不以为然。就在过了十字路口的时候,他伸出胳膊给我示意,让停靠在马路边上。当时我心还想,谁这么大的谱儿,因为我知道,肯定不是交通警察,因为那车子的号召力我是知道的,少说也得七八十万。现在能摆起这个谱儿的人似乎已经不在我这个领域里混了。但我真的没想到是朋友他。因为我们上次见面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他好像开的不是这样子的车子。可是等我停靠在路边,他从车子里跳下来,好乖乖,一身意大利名牌服饰的打扮,就是脸色有些黝黑,其他的真的是风度不减。
他走到我车前,我还没有说话,他就用手敲打着我的车子讥笑起来。说我怎么会开这么一辆破车呢。我赶忙解释,这车子是我自己的,刚买的。国内名牌,经济实惠。别看只有十万元,性能还是不错的。要是放在十几年前,就是一辆好车。朋友一听哈哈大笑,说要是放在一百年前,那简直就应该是皇帝坐的龙撵了。看见朋友,我也挺高兴的。尽管最近身体不好,大脑已经有些僵化,可毕竟他的到来让我萌发出一种冲动来。我问他这半年都去哪里了?他用手一指西方说,去那里了。我知道是去大西北了,但我故意说,怎么去了一趟西方极乐世界。
没想到我说完朋友笑呵呵的说,算是吧,那里难道不是极乐世界。朋友这样么一说,我似乎觉得自己一开始就有些失败。我看看表说,现在还是上班的时间,不能在路边闲聊,要是被抓住,就说不清了。朋友瞪大眼睛打量我半天,伸手就摸我的额头,嘴里还说。脸色不错,不可能发高烧吧。我说别这样拉拉扯扯的,要是让人看见,还不知道我和你有什么见不得人事情呢。这回朋友真的有些不乐意了,说我尽是扯淡。怎么什么事情到了我这里就变的神神秘秘的。哪里规定不能在大街上和朋友说话。拉扯怎么啦,难道这样拉扯也能拉出个生命怪胎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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