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抽象的周末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星期五上午九点半,我就在蜡烛公司开完了一个星期的工。开完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宿舍开电脑收菜。不过我的玫瑰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摘。这时亚清看到我在网上挂着就问我回不回家。我说等吃过饭再回。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星期五上午九点半,我就在蜡烛公司开完了一个星期的工。开完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宿舍开电脑收菜。不过我的玫瑰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摘。这时亚清看到我在网上挂着就问我回不回家。我说等吃过饭再回。然后亚清问我为什么不回家再吃。我说我妈没煮我的粥,她煮的粥要给我家的鸡吃。
中午和了了、胡杨林吃过饭,再去开心农场收完我的玫瑰,再简单地收拾点东东我就一个人开着我的电车回家去了。这个星期了了她外婆千叮万嘱她不能回家,于是她就做个乖乖的小朋友不回家了。
这是个繁忙的十月,说真的,这一个月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什么,反正好忙的就是啦。就快到蜡烛公司一年一度的期中试了,我的工也开了快一半的了,可这才发现我的开工记录本上还没画乌龟,然后还有一大堆小动物的作文本上也没画乌龟。所以这个星期五我特意带上去年的开工记录本回家好对着画乌龟。
我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二点了,可这时候我没心情画乌龟,就想着晚上再画乌龟吧。于是就在床上打开一本好抽象的民俗学论文杂志看了一篇好抽象的论文,然后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睡得像猪一样沉。然后快五点的时候我就起床了。起床的时候我居然看到一件好抽象的事情,我爸正在煮晚饭。鸟洲的男人不是不煮饭的吗,好像我还真的没见过我爸闲着没事会煮饭的。我还想着好久没在家煮过饭了,今天好好做个煮饭的村姑的。可居然不用我动手,真的太抽象了。记得以前读书的时候,每天下课回家都是我煮饭的,现在的日子怎么啦,我现在不用读书了,可也不用煮饭了。我觉得我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好混多了,真的比猪还舒服。
吃完了晚饭,看完了那个说鸟语的新闻,然后我就在我的床上准备对着开工记录本画乌龟。可是这时再一次抽象的事情发生了,我在房间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一支中性笔(在好久以前我明明记得我曾经是摆过一支笔在家的),看来我也是好久没动过笔的人了。找不到笔当然也就画不了乌龟(这时我也终于明白了,当我叫那些小动物在它们的作业本上画乌龟的时候,它们为什么说没笔了)。不过我比我的小动物要栽葱一些,当我发现没笔的时候至少我会想到去小卖部掏一支。然后我就去我们这个小村的那个小卖部问有没中性笔。开小卖部的说中性笔没有,好烂的圆珠笔就有。我晕,连中性笔都没有,还开什么店。在那个小卖部掏不到中性笔,为了不使我空手而归,只好在冰箱里掏了一条雪糕。
我回到家发现手机有个未接来电,是禾亚禾打来的。我这才想到禾亚禾家肯定有笔,于是我立即拔腿前往她家拿笔。原来禾亚禾打电话给我是想第二天和我去逛街买秋冬装,她说这个季节她没衣服穿去她的蜡烛公司开工。不过对于禾亚禾的提议我也觉得蛮抽象的,这也是我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鸟洲有秋天的吗?现在还是好夏天嘛,我真的不知道秋天什么时候会来。于是我就对禾亚禾说,明天去逛街恐怕不行了,因为我表妹后天要嫁人,我明天得去我阿姨家吃喜酒,后天可能还要做送嫁姨什么的。然后禾亚禾就提议这个晚上就去逛得了。我说也行,反正我留海也好长了,想去剪留海,不过秋装我就不掏了,一是因为我这个月早就是月光族了,二是我觉得在鸟洲没买秋装的必要。
然后禾亚禾就开着她的宝马电车带着我进城逛夜街去啦。我们边出城边聊天,禾亚禾说她突然发现她是个悲观主义者。我说你现在才发现啊,我早就发现啦,不过我好象也是个悲观主义者。禾亚禾说她去年在她的蜡烛公司教的生物在全级是倒数的搞得她很不爽,可今年她做老班了然后她的小动物的生物在全级也考出优异的成绩,但和她合班的同事说那些小动物天天都在生物课本上画乌龟她的数学也就考不好了。禾亚禾说她的同事也搞得她好不爽。对此,我只能建议禾亚禾不要把别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身上。
在和禾亚禾聊天的时候我才记起另一件事。就问她怪兽前几天有没打电话给她,是不是给了她一个好大的惊喜呢。可禾亚禾居然问我怪兽是谁。
真抽象,我狂晕。怪兽就是我们高中的那个怪兽啦。前几天她失惊无神地打电话给我和我天马行空地聊了一大通之后,突然话锋一转问我为什么没在我的南诏院子发表的《碎发时代》提到她,她说她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她怪兽的名字。还说我太伤她的心了。我说怪兽她才伤我的心呢,试想我这么重要的大作怎么能少得了她怪兽的戏份呢,我说我的《碎发时代》才刚叙述到高一开学不久的部分呢,如我没记错的话,她怪兽应该是在高一下学期才出场的。她没看到我的作品后面还写着“未完,待续”几个字吗,真是的。我都说了我这一段时间好忙的嘛,而且思绪也比较混乱,所以那个《碎发时代》就暂时停笔啦。
在那一次和怪兽的手机聊天中,怪兽还说到我和王王两个家伙空间里的东东,一个好下里巴人,一个好阳春白雪,原来怪兽也转行做文学评论家啦。末了,怪兽得知禾亚禾也在鸟洲做蜡烛,还向我要了她的手机号码,说要打电话过去给她一个惊喜。
禾亚禾听完我的一番叙述后,说她记起来了,在几前天是有一女的给她打电话,不过她挂了那个电话。禾亚禾说那天她正在她们蜡烛公司的办公室作中场休息,突然有个奇怪的电话打过来让她猜猜电话那头的她是谁。然后她的头儿就在旁边一路地跟禾亚禾说酱子的电话是骗人的,叫她赶快挂电话。禾亚禾当时还很纳闷,她说打电话的是女的哦。然后她头儿说女的也会骗人的,然后那时候刚好开工铃也响了,于是她就挂电话去开工了。不过那个号码后来也发过两个短信来继续让禾亚禾猜她是谁,可禾亚禾说她不喜欢玩猜迷的东东于是就没猜。
这个世间怎么这么多抽象的东东呀,怪兽和禾亚禾这两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宝气呀,都这么多年了,她们两个家伙的性格还真一点也没变,真是一对活宝。
我和禾亚禾聊着聊着就到了一间发廊,然后禾亚禾就陪我进去剪了个抽象的留海,然后我们再接着逛街。
我陪禾亚禾在那条专卖店的街一路地逛下来,我觉得禾亚禾真的好有票票,是不是她们城里的蜡烛都好有票票呢,要知道自我进入那个蜡烛公司后,我就再也没在那条街掏过衣服了。
禾亚禾看到每一间店都想进去逛逛,不过我在那些买师奶的东东店门口一把拉住了她,我说我们好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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