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过2007
冬至过后,天空依然清澈的蔚蓝,阳光依然很好,路边染着淡霜的冬青还是那样养眼的绿。只有腊梅那闪亮的枝条上朵朵欲开的花苞,显现着季节的深处,提醒着我们需要回眸的丁亥年。茫然的春07年的春天,我似乎不记得见
冬至过后,天空依然清澈的蔚蓝,阳光依然很好,路边染着淡霜的冬青还是那样养眼的绿。只有腊梅那闪亮的枝条上朵朵欲开的花苞,显现着季节的深处,提醒着我们需要回眸的丁亥年。茫然的春
07年的春天,我似乎不记得见过花开。一个不期而遇的场景,结束了生命的里程里,那些“曾经的沧海,除却的巫山”。冬天,似乎没有走远,却折头返回。于是,日夜开着空调,依然彻骨的冷。
夜,那么那么的长。我在长长的夜里愤怒、哀怨、哭泣,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海水遗忘的岩石,冰冷、干枯、绝望。似乎性格在某个瞬间发生了质的变化。所有的行动,开始走向极端。
有时,工作起来加班加点,可以一个昼夜不吃不喝、物我两忘。有时则看着堆积的文案无动于衷,似乎那些文字与我无关。我看窗外飞机滑过的雾线,看墙角的蜘蛛吐洁白的丝,看杯盏里的菊花盛开、升腾、再点点变冷。
回到家,要么放大声的电视音量,却不看一眼;要么泡在浴室里,让那些弥漫的香薰油将自己淹没,久久不肯出来;一时看着天空发很久的呆,一时又无故的对好友发火。朋友总是默默的照顾着我,帮我收拾房间、洗掉该洗的衣服、煲清淡的汤,她是那些暗夜里我生命的重要支撑。
当我再次拒绝吃饭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对我说:“乔,你不该这样。你失去了应有的优雅。”
一语如钉。钉在心上,生生的痛。
那个曾经温婉而知书达理的自己,已在日久弥新的伤痛里沉沦了许久。想想,为一个并不爱自己的人去伤害自己,伤害别人,值吗?那个人,没有资格让我失去我自己。我写字,但我不是张爱玲,也决不可能低到尘埃里,决不!
生活,还有太多的东西值得去珍惜。上司的关照、亲人的包容、朋友的理解,读者的期待,每一份都是真切的暖意,需要我用积极的快乐去回报。
于是,我穿绿色的礼服去听音乐会,心情随着那些激昂的音符沉醉,那时的我,婷婷如一颗新鲜的蔬菜;穿粉色的休闲装去看花样滑冰,思绪在选手每一个优美的弧线里飞舞,那时我就是一朵安静的百合;穿宽大的哈韩服去麦当劳,吃大桶的爆米花,我像极了忘记忧伤的开心果。
终于懂得,有时记忆需要我们有选择的去储存。老是走不出阴霾,伤的更深的只能是自己。不是说女人如花吗?,那么,就应该以一种花开的姿态去生活。
清澄的夏
夏来的时候,我的长发已变成过肩的栗红色。不是为那些曾经隔世离空的守望,也不想从头做起,只为生活里那些点点的快乐和感动,为现世里那些纯粹的爱和温暖。
定期去美容院,其实不相信“今年20明年18”,那是一种低智商的幻想。只想工作了一周后,去做一下调整和休息。还有,就是喜欢那个四川妹阿箕。她总是在我去之前为我准备一杯柠檬玫瑰茶,还为我备了专用的玻璃杯。她总是轻声的给我说话,看我睡着就会悄悄的为我盖好被子,还提醒别人不要说话,她知道我睡眠不好,总怕吵醒了我。有一次下了班,别人都走了,她就读一本杂志,静静的等我醒来。
时常去“星星”花屋买花,固定的几支百合,喜欢那种淡淡的香,还有浅浅的紫。老板是个清清爽爽的小伙子,看到我总是笑笑,不用说什么,就会包那种最新鲜的花给我。每个周未都会看到一个兔唇的小男孩,跑前跑后的跟着他,含糊不清的叫“爸爸”,心会微微的酸。我说:你儿子很乖。他笑笑说:我还没女朋友呢。他指了一下在门外玩水枪的孩子说:他是福利院的孤儿。听后一愣。
同事杨子,外号“铁公鸡”。他总会时不时拿别人的饭卡去吃饭,也会在聚会买单时分逃之夭夭。其实他在办公室该是收入较高的,总以为他攒钱可能买车买房吧。某天几个年青人找上门来,还以为他欠债不还呢。谁知道来的竟然是他支助了三年的贫困大学生。
悠然的秋
整个秋天,公司的生意一直都是清淡的,只维持着几家固定的单,老板不怎么着急,他的钱可以用到有他基因的下两代。他忙着在婚姻的外边谈恋爱,忙着修炼给他老婆斗智斗勇的本领。我们几个工作少许,薪水照拿。办公室常常飘着舒伯特的“小夜曲”。玲子边打“连连看”边给我说:姐姐,我们该放蒋大为的歌“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午后的阳光,永远暖暖的。挽了玲子的手去“百盛”,我们在“宝姿”专买店前浏览。喜欢那些休闲服饰设计的活力、跳跃,喜欢那些恰到好处的点缀,那些动人的创意总是可以把流行、简约、奢华表达的淋漓尽致。玲子穿上那套暗格的小套裙。轻轻挽起秀发,人一下子婉约了起来。看了一下价格,瞪了一下眼睛:天,2000,美金。玲子只是笑笑。她打了电话给男朋友小波,那个傻小子10分钟就赶到,摇下车窗将卡递给她又匆匆离去。拎着玲子的旧衣服,看她媚色飞舞的走在阳光下,无限幸福的样子。我说:玲子,这样花他的钱,合适吗?玲子一下子看透了我的心,说:“姐姐,你太老套了。别不动就蔑视物资,扮崇高。有时金钱也可以衡量一个人的真心,愿意付出证明他在意你。欧·亨利的《麦琪的礼物》,不也是一样吗?崇高的爱,也需要物质去证明。”这说教似乎很见成效,听后我只有三个字,晕、晕、晕。
午饭后下了很小的雨,一进写字间,就看见那两个家伙正兴致勃勃的看原版《色戒》,全没有因为我和玲子的出现而收敛。无奈,只好离了领地去闲逛。雨斜斜的打下来,有微微的冷。玲子说:姐姐,带你去个好地方。绝对你喜欢。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叫“绣吧”的小院落,房间里挂着有一只只仙鹤的窗帘,一水的红木家具闪着厚重而遥远的光晕,有“高山流水”的筝音在轻荡,似乎时光倒流。玲子好像常来,很熟悉的去前台拿了块红色的布,就坐在那个雕花的椅子上,很是淑女的飞针走线,全然不顾我在东张西望。一时恍惚,想过去那些深宅大院里的女子是何等的幸福,不用经风雨,不用愁吃穿。有个丫环侍候着,每日里弹弹琴、读读书、写写诗、绣绣花,还有月钱。闲了,还可以偷偷的去花园里会个公子什么的。多浪漫。“哎哟”。正想入非非,玲子敲电脑的手,被绣花针狠狠的刺了一下。哈哈。
惮意的冬
北方的冬天,雪越来越少。干冷的日子,温暖变得越来越重要。我躲在暖气十足的房里翻看朋友送的《华严经》,听弘一法师的《三宝歌》:人天长夜,宇宙黯暗,谁启以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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