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乎升仙的那场酒局
十年前,我去鄂尔多斯贩煤,与我接洽的煤老板在业内举足轻重,我们既是酒肉朋友,也是生死弟兄,所以见面喝酒那是绝对免不了的。在鄂尔多斯吃饭是草原上的规矩,喝酒喝得相当的厉害,好在第一顿吃在中午,为便餐小酌
十年前,我去鄂尔多斯贩煤,与我接洽的煤老板在业内举足轻重,我们既是酒肉朋友,也是生死弟兄,所以见面喝酒那是绝对免不了的。在鄂尔多斯吃饭是草原上的规矩,喝酒喝得相当的厉害,好在第一顿吃在中午,为便餐小酌,我作为主客,喝了三碗“下马酒”,再东一杯西一杯地应酬,然后就再三解释下午还有生意要谈,即使这样儿,我至少也喝了两斤多。
那家酒店的门口贴了一张彩图,上面是斑斓多姿的各种鸟类,我玩笑般地问老板娘:“美女,您这儿是在开百鸟园吗?”可她却很认真地说:“不,都是给你们养着吃的。”
晚餐是在一家大型的蒙族度假村吃的,做东的为汉族,我那位生死弟兄主陪,见此状儿,我便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我中午没少比划,所以政策宽松,但规矩不变,每个人还是喝了三四斤。
我对那儿的记忆是,新鲜的马奶特别的好喝,香浓而解酒,我一人喝了十来碗;另外手把羊肉做的实在是太好吃了,滑嫩无比,据说是每天有定数的,味道里有种青草的香气,沁人心脾。
回程酒是在一家老宾馆里喝的,有美女歌舞伴酒,做东的是我那位生死弟兄,主陪是两位资深供销,这帮都是人精一般的老江湖,面面俱到。那儿的菜品也很正宗,尤其是烤全羊,足足五六十斤,色香味俱佳,装了满满的一大银盘子,竟然很快就被吃完了。其他的做法的牛羊马鹿肉也不少,琳琅满目,做得也都相当的精致。看来,草原的饮食文化并不都是傻大黑粗,当年蒙古贵族们那也是相当会享受的。
开始,我们每人都喝了两斤以上,可哪些丰乳肥臀的歌舞女演员能唱能跳还能劝酒,竟把气氛搞得极为热烈,我们又被灌了两三斤,连那两个主陪的都快顶不住了,我更是受不了这“美人计”,喝得有些多了。
原本那俩陪酒老哥打算适可而止也就行了,可没想到我那位生死弟兄竟然还留有余兴,他对贴耳服侍的艳丽女领班小声儿而坚决地下了命令:“上手段,换大碗,整马奶子!”令如山倒,没多一会儿,一群衣着鲜艳的蒙族妞儿涌进了包房,她们手里捧着酒坛、酒碗和各种乐器,当然马奶子酒与马头琴那是必须有的。
我那位生死弟兄起身接过一个酒坛,倒了三碗马奶子酒,然后端起酒碗:往上洒、敬天;往下洒、敬地;往脑门儿上一抹,竟说要敬领班美女!他身边那位细腰儿的美女领班丝毫也没为难,接过酒碗,一仰脖子,喝了个见碗底,而且一连干了三大碗。真真是没想到啊,那么细的腰儿,竟然装得下那么多的酒!
可敬到我这儿不中用了,咬牙接招儿,可三敬九碗刚喝完之后,旋即就又递了一碗上来,美女说:“歌未停,酒不停,贵客继续请!”我一看,我的天啊,还有五六位女歌手呢,这啥时能停啊?好说歹说先把歌儿停了,我一口喝干,可我那位生死弟兄还在继续地递眼神儿。于是,又上来了三位美轮美奂的惊鸿佳人,个个肤如凝脂,巧舌如簧,口中什么理由都有,总之是“我最珍贵”。我见状实在是不妙了,赶紧声明就最后碰这一圈儿了,把第十二碗喝了完活儿。
这最后一碗酒尽管我是大口地往嘴里倒,但舌头硬了在哪儿死顶着,一大半酒洒在了胸前,连裤裆都湿透了,可这竟然没被人发现,想来他们也都醉了。呵呵,这酒喝的,宾主全倒了。
据内行人说,因为马奶子喝起来口滑,且喝多了起初并不醉人,所以喝了还想再喝,故此极易喝死人,草原上一年总要喝死几个。若是哪个草原这一年没有被马奶子酒醉死的,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说今年喝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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