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微微淡淡紫色的夏

那个微微淡淡紫色的夏

口苦散文2025-04-26 17:59:31
(1)现在,我夏天洗澡要把浴室洗得热气腾腾才出来。洗好澡,身上那是水,还是汗。是完全没有分清楚的可能。现在,你大概冬天冷冰冰的水倒身上都没有犹豫。淋好之后得瑟得不知道是冷地不自主地得瑟还是刻意得瑟取暖

(1)
现在,我夏天洗澡要把浴室洗得热气腾腾才出来。洗好澡,身上那是水,还是汗。是完全没有分清楚的可能。
现在,你大概冬天冷冰冰的水倒身上都没有犹豫。淋好之后得瑟得不知道是冷地不自主地得瑟还是刻意得瑟取暖。
曾经的你夏天可以很晚还在烧烤摊上觥筹交错的喝,直到酩酊大醉,然后打电话,语无轮次的说我喜欢你。
曾经的我夏天可以不顾老人劝告,坚持用清凉的冷水洗头,坚持自然风干,然后坐在风里否定自己听到你说的话。
初次见面。你穿一件粉红色的格子衬衣。我仔细想,想起我穿的是早已被我DIY掉的粉红色的棉质T恤。
第一印象。你是一个眼睛小得有点象李俊基那样迷人的男生。我是大眼睛留着锅盖刘海以表示自己还是18岁的女生。
那年,我十九。你十八。
我现在终于知道,如果一个人坚持说他比你大的时候,这个人肯定很喜欢你。他有强烈的保护你的欲望。特别是这个人是男的,而且还非常坚持的时候。
但是那年,我虽然比你大,但还是小的我,没有知道。
如果那个时候停下来想想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即使只有十九岁的我还是会知道的。可是没有如果。我没有停下来。
后来的日子,通过别人知道你的消息。不咸不淡的,过着日子。我想这样的日子就是日子吧。转转悠悠的没有什么成就,没有什么坏消息的日子。
你,似乎消失了。
我,无数次的幻想。
某天,你突然对我说:“其实我不是真的比你小。是你比我小。”
后来醒来,发现是一个梦。
这样真实。真实到我兴奋地在梦里开心的流泪。我醒了,泪还是在流。因为那是一个真真切切真实的梦。
你说:“你知道吗?我喜欢一个人。”
我说,真的吗?她人好吗?漂亮吗?比我好看吗?学什么专业?
完全被无视的感觉我知道。但是尽然真的就是完全无视你眼睛里的失落。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是一个残忍的人。
但是那时做的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回头想的感觉就象是我拿着刀,站在你面前。然后你说。只要你开心你可以杀了我。可我没有杀了你。我微笑着拿着锋利的刀在你心上轻轻地慢慢地划过。划破皮肤,割裂肌肉,切断血管。然后那些带着你36.5℃体温的暗红的血顺着我的手流下来,流到我的白色T恤上,一直流上脚下的白帆布鞋上。你还是说:“我喜欢你。”
人生第二个十年,最后的一个夏。你说:“时常联系。”
我微笑的抬头看看蔚蓝透明的天空,轻轻额首。你肯定看不见我的泪在眼角凝聚,即将流下的瞬间被灼热的夏风吹散。
我不是擅长流泪的人。那年的夏之后,我就常常流泪。
再见。
(2)
人生开始在第三个十年里,流转。
沉淀童年的是白色的沙滩,蓝色的海,满天繁星的夏,还有带着茉莉香气的夏风。
我还是没有做那件我一直很想做的事情。风筝是有了,只是还没有一个人在某个带着梦幻茉莉香气的夏天陪我到海边去放飞风筝。
你的生日。彼时,我二十三岁,你二十二岁。
热闹的人群中,你指着凑热闹的我。你说:“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掘起嘴,甩下你就走。到底是我小还是你小?
那时我就开始搞不清楚。
看着最后一班公交在眼前轰轰地开走了。我大吼着:“都是你!都不体谅我的安危。”旋即跳上不知去到哪里的另一辆公交车。狠狠的把你甩在原地。
我哪里是二十三岁?分明才是十五岁的任性。
你电话不停的打。任性的十五岁心智的二十三岁的我不停的挂。直到洪水般冲破眼帘的泪,变成缓缓流淌的小溪。才接过电话狠狠说,“我死了!”
你说:“对不起!”。心疼又无措的说。“对不起!”之后你听到的肯定是狠狠又烦躁地挂掉电话的声音。
的士司机用后视镜看我。很是习以为常又忍不住不观察的看。
红肿的眼睛是那样的象个桃子。一个人回到宿舍就蒙头大睡。翌日发现枕是湿的。
你竟然有这样的魔力。
我不是委屈你不体谅,不是难过你仅仅是无措的说“对不起”,也不是因为被看见丑陋的哭泣。
而是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在你身边。知道你会辛苦的等待。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可我怎么办?我为了见你撒谎着跑出去。临行前还特意仔细地化淡淡的妆。
我对自己说这是礼貌。可是即使是出席正式场合的我,都是素面朝天的出席。
我要问你吗?
怎么办?
没有问。
也不能。
不会问。
默默的你。
是我的克星。
我十九岁的夏。美丽又绚烂的夏。紫薇花盛开最后尾巴上的初夏。你在紫薇花似微微淡淡紫色的夏夜出现。从此我就掉进了紫色的温柔的梦里。
我在又一个微微淡淡紫色的夏梦里,看见你的心。看见那颗在原本就应该看见的淡淡默默地散发着我喜爱的浅浅忧郁的情意的心。
我大哭,肆无忌惮的大哭着。我说怎么是这样。怎么是这样。
撒谎着向你跑去。等靠近你的时候,意识到:不能这样。我惊吓着站在原处。看着你,远远的看着你。看着你犹豫着要离开我的世界去找寻幸福去。
难得接到你的电话,你说:“牙齿疼,要紧吗?”
你问我这样的问题,你可知,我会提心吊胆?对于未来医生而言,这样就是一个专业级的问题。我知道,不到逼不得已你不会问。
我语无伦次的说。也不知道你是否听懂。不停的说要去治,不可以懒,不可以不爱惜自己。你说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尽然想要跟你去医院,没有看见你到医生那里是真的不放心。可是对你,我没有这样的资格吧。笑自己的疯癫。二十五岁了,还是这样的没有逻辑。
等待。
也许就是从那时起是我在等待你了。等待你去医生那里回来的反馈。可是迟迟不见你的消息。耐着我炮竹似的性子。等着。等着。
“喂!你去看医生了吗?”
“没有。”
“没有?什么叫没有?”瞬间,火气就上了头,“我说的你都不听,你问我干什么?”
“……不是,”
“你真是很让人担心。”没有意识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没有资格这样的生气的。甚至远远超越了自己的位置。
“明天一定要去。我会打电话问你的。”恶狠狠的对着电话吼。我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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