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零一

零点零一

步砌小说2025-05-30 15:05:01
一、懒散的短暂回忆不到一百米的前面是个叫做waitingbar的酒吧,离酒吧门口不到十米的吧台上空着一张椅子,椅子正前方不到一米的地方是个调酒的男人,他依旧拿着他专用的甩杯,面无表情的想着那些关于零点
一、懒散的短暂回忆

不到一百米的前面是个叫做waitingbar的酒吧,离酒吧门口不到十米的吧台上空着一张椅子,椅子正前方不到一米的地方是个调酒的男人,他依旧拿着他专用的甩杯,面无表情的想着那些关于零点零一的绕口语言。
祁叶,一个普通的调酒师,现在是这个酒吧的老板兼调酒师,把店盘过来之后他就将STARbar的名称换成了waitingbar。等待,对于他来说,要等待什么,他也不知道。至于那个零点零一后的答案,应该就停在那里,那个五百公尺高的大楼顶端,而肖莎吝啬的带着那个答案飘过了两个世界,只丢下了一大堆爱与不爱的碎片连不成面。零点零一米的距离,祁叶无法追寻而去,所以只要他迈不出去,他永远不知道他等待零点零一秒后的答案是什么。还留在这,也许他只为寻找一个相似解,可是,就像肖莎说的,也许永远不会再有也许。
三十七个小时前,他刚从非洲回来,他想用最接近自然的人类群体中找到一个折中的理由,一个为什么女人说爱着自己却要爬上另一个男人床的理由。他该怎么原谅这个女人,或许人类与动物最初的相似会给他平衡,他需要一个支点,他需要一点时间,他需要一点距离。三十七小时前下飞机的那一刻看见满眼灯火辉煌与草原完全不同的景色让他突然了解,这样的城市里,那些感情逃不开的只是自己,于是他一遍一遍对自己说“祁叶啊,祁叶,画地为牢的是就是你,别再让自己犹豫,知道自己想要的,再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三十五小时前他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打开手机,在手机主板接通电流的零点一秒时间开始不停的响了十分钟,从关机到开机有二百五十四个小时,十天多堆积的短信息铃声加震动将手机电板残留的电完全耗干,懒懒的他躺在床上把手机插上电源然后塞到枕头下面。他没有开,也没有看。
三十小时前,凌晨一点二十六分,渴醒的他摸出手机打开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去冰箱拿出一大盒过期牛奶一口气喝了一半。回到床边,他拿起手机,从最后的短信开始看起。不过最后这一条就足够他失眠了。“阿叶,明天是肖莎葬礼,不知道你会不会来,手机已经关了很久了,你自己保重,我用你的名义定了百合,无论你来不来,那束花会随着她进入墓地。”发信人:海涛时间为前天晚八点。祁叶自然是没有参加到肖莎的葬礼,刚刚从荒蛮之地得到的释怀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下面的短信他看不下去,只有手机屏幕上下,一个连着一个不断重复的人名重击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然后那些疼痛的感觉随着手机屏的渐暗也慢慢隐去,只留下床边的一盏昏灯和绕在它周围的烟尘。
天亮之后,祁叶遇见准备离开这个城市的酒吧老板,用先前两人所有的积蓄盘下了这里,换了招牌之后他松了一口气。头昏昏的,仿佛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又像是夜场的电影,恍恍惚惚的找不到现实和虚幻的边界。他试图去肖莎的墓前证实这些天发生的事是真实的,很可惜,他不仅没有一点勇气去那里,而且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联系。虽然这是个噩梦,可胆小的他却懒得去醒,就如同他懒得害怕一样,懒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于是他就这样,坐在这个已经属于自己的酒吧里,拿着属于自己的甩杯,想那些也许不属于自己绕口爱情甜言蜜语。

二、距离的美

“自从喜欢上王家卫的电影,我对距离的感触敏感了很多,尤其是微距,它让我了解到我心底的东西,那些小数点之后的距离无论从时间还是空间都让我觉得清新,越是精细一位,我就更了解自己一点,也更了解身边的人和事物一些。”这些话是肖莎好一段日子以来唯一认真说过的话,祁叶微笑着听她说完,祁叶一直是一个不善言词的人。看着傻笑祁叶的肖莎,突然躺倒祁叶的怀里,用手摩挲着祁叶的胸口,喃喃的说:“为什么我靠你这么近,却听不清你的……”祁叶觉得肖莎的喉咙在动,好奇的问她在说什么,肖莎笑笑回答说没有。然后在好一会之后肖莎抬起头睁大眼睛,鼻尖渗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已经睡着的祁叶一下子醒了。他轻轻的扶着肖莎瘦小的肩膀,肖莎一下子被他的紧张给惹笑了,祁飞纳闷的看着她,他不明白自己的女友到底在想些什么,总是神经兮兮的,好在他们感情一直很好,他也就没有细究什么。肖莎笑着在祁飞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深吻,然后说了一声“我爱你。”一直以来,他们恋着、爱着,却没有一个人从嘴上说出来过。这下祁飞笑得欢了,用力的抱紧肖莎,将自己的热唇压在肖莎薄薄的唇上,两人很快就溺在腥香汗雨之中。
这是一个月前祁叶与肖莎在看完夜场怀旧电影《重庆森林》后回到出租屋里的情形,其实到如今祁叶也不知道《重庆森林》到底演了些什么,他更不知道王家卫和距离有多大的关系,他能联系起来的电影和距离有关的也只是当年周星驰的经典对白,那段所谓零点零一的谎言化作真情的男女爱情悲喜剧。之所谓被称为悲喜剧的原因是因为祁叶一直以为那是个喜剧的,可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告诉他那个让他笑破肚皮的无厘头电影是个悲剧,他就开始吃不准了,他又懒得去考证,因为悲剧也好喜剧也好似乎和他并没有多大关系。
电影演得是什么,在祁叶的眼里根本无所谓,他只是在乎在看电影的时候身边靠着他的是谁。那些深刻、复杂的电影是他所摒弃的,他一直觉得人在忙着的时候已经很累了,轻松下来的时候为什么不轻松一点呢?所以他在一个人的时候更喜欢彻夜的看那些动画片,那些让他一个人看的笑破肚皮的东西。
关于距离,祁叶的体会是痛苦的,也就是他在体会过之后,他用距离治疗和逃跑,现在回来这个地方,他不明白是不是他逃与不逃,距离都在他身上都会印上永恒的刺青,就如现在的肖莎与自己竟是阴阳相隔。
祁叶还是个比较称职的调酒师,因为他至少可以用五花八门的酒混在一起把自己灌醉,醉了的他还是动不了,好些天以来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关于距离的答案。醉了的人容易回忆,有伤的人醉了之后容易记起那些受伤的记忆,由此可以推出醉了的祁叶容易想起关于距离的痛。距离给他的巴掌打的太深,就在他推开肖莎的家门的时候,那两具赤裸让他措手不及,距离在这个时候给他开得玩笑太大了,那种情形下他甚至还要往前走,他后悔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了解,那个距离到底给他带来了什么,其实他也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至于后来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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