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马飞不过爱情海
“佑民,你我无法跨越的到底是那片宁静的海,还是你的心?”容昔神色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打出几个字,可是字全部打出来后容昔显得很犹豫,终于还是将那句话换成几句客套的问候,才郑重按下发送键,于是,关于远在大洋
“佑民,你我无法跨越的到底是那片宁静的海,还是你的心?”容昔神色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打出几个字,可是字全部打出来后容昔显得很犹豫,终于还是将那句话换成几句客套的问候,才郑重按下发送键,于是,关于远在大洋彼岸佑民的心成了永恒的未知……
佑民,哪怕你不再爱我,我也不怪你……
“朴容昔,说你呢,丫头!”几个太妹模样的尚高女生大摇大摆过来了,其中一个叫惠美的女生一把揪住容昔的头发,恶狠狠说:“今天放学前把那面文化墙画满,还有,别总在男生面前表现得那么楚楚可怜,再让我看到你纠缠俊泰哥,有你好看!”
容昔被惠美用力推搡在一边,却不小心撞倒在了一个男生的身上,几个女生见状连忙跑开了。
“啊,真是对不起,你有没有怎样?”容昔慌乱的扶起摔倒的男生问。
男生坐直了身子然后缓缓站了起来,然后面无表情离开,容昔觉得很诧异:“小子,说句话会要人命吗?”
放学后,容昔拿着颜料桶来到高高的文化墙前面,从没有学过画画的容昔见到如此高的墙面,眼泪差点落下来。不远处忽然走过来一个高个子的男生,走近后,容昔发现是白天那个不说话一直酷酷的男生。
“我说,我并不认为一直沉默的男生很酷。”容昔故意不看他说。
“哦,我也不认为一个放学后还不准时回家的女生很乖。”男生调侃的说,然后开始郑重自我介绍:“我叫崔佑民,今天刚转学来的,我知道你叫朴容昔。”
“哦?你怎么知道?”容昔诧异的问。
“上午,你被她们几个欺负的时候,我听她们这么喊你。”佑民微笑着说。
容昔忽然觉得气氛很尴尬,她说:“我不是不想回家,是我,我还有工作……”
“那么容昔,你打算画什么?”佑民颇感兴趣的问。
“呵呵,还没想好,说实话,我想把它整个画成蓝颜色的海洋,那样比较省事。”容昔回答。
佑民捋起袖子,拿起画刷爬上梯子开始画画,不一会功夫他已经画好了灰色的海鸥和白色的云朵,换了把颜料刷后,他开始画一艘古老的木船,在木船旁是一匹正展翅高飞的天马,而容昔正聚精会神画起大片的海洋。
“佑民,你的画画得这么好,将来一定可以当画家。”容昔感叹起来。
“哦,我的理想就在画里面,我想当一匹天马,跨越任何高山、湖泊、海洋,跨越一切难以跨越的障碍。那么,容昔,你呢,你的理想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对世事冷淡的佑民忽然很想知道容昔的想法。
“我的理想啊,有很多,首先,我希望妈妈的病能医好,然后,我希望我能成为一名作家,当然成不了什么很有名的作家,可是我想写自己的生活。”容昔一边涂着墙面一边说。佑民画好海面之上的所有景物之后从梯子上下来,看到容昔花花绿绿的脸,不禁笑了起来。
“对了,你为什么从汉城转学来这里啊?”容昔好奇的问。
“啊,听爸爸说是来找一个亲戚的,就暂时转学到这里了。”佑民边说边替容昔搽去脸上的彩渍,也就在这一刻,佑民得以近距离观察容昔,虽然脸上满是彩渍,可是依然挡不住容昔少女的秀美,佑民觉得容昔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
“朴容昔,真厉害啊,以前缠着俊泰哥,现在转移目标到崔佑民身上了,你说说你是使了什么手段让佑民哥替你干活的?”惠美牢牢抓住容昔的手腕,转眼间,容昔细细的手腕已经变得淤青。
就在惠美的手伸向容昔脸庞的那一刹那,忽然有人捉住了惠美的手:“我警告你们,如果再让我看到任何人伤害她,我就让他尝尝什么滋味叫做死!”闻讯而来的佑民警告着所有的人,那样仿佛杀人的表情在以前容昔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那晚,佑民坚持要背手腕受伤的容昔回家,在昏黄的路灯下,一直坚强乐观的容昔忽然哭了起来,她说:“佑民哥,我的性格很容易喜欢上别人,无论是妈妈、惠美、俊泰还是佑民哥你,我都很喜欢,可是当我发现被别人喜欢是那么的艰难时,我就对生活很绝望。有些人伤害了爱自己的人却还蒙在鼓里,而有些人渴望被爱却怎么也得不到,真不公平!”
佑民为之动容,他说:“容昔是这么想的,可是我不这么想,我不觉得容昔这样的好女孩得到别人的爱有那么艰难,至少我是喜欢容昔你的。”
容昔听到这句话后呵呵笑了起来,可是佑民的心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尤其在看到容昔脸色苍白的母亲发着疯朝容昔扔东西时,佑民的心又隐隐痛了起来。
“我的妈妈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她年轻时非常漂亮,可是生下我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看,这是她年轻时的照片。”安顿好发疯的母亲,容昔找来以前的相册和佑民一起翻看。
“怎么没见着你爸爸?”佑民好奇的问。
“哦,听说得了病死了,妈妈伤心之余就把所有关于爸爸的相片全烧了。”容昔有点遗憾的说,可是很快她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容:“有时候妈妈病情好转的时候也会讲讲以前的事,有过那样的爱情,此生也没有遗憾了。”
回家的路上,佑民的脑海中还是浮现着容昔妈妈的照片,那样美丽的女人,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遭遇才落到今天这个境地,佑民百思不得其解,在父亲的书房,他看到了父亲的私人秘书杨秘书。两个人在小声谈论着什么,见佑民回家,杨秘书当即离开。
“最近回来怎么这么晚?”崔社长有些不高兴。
“学校有些事情,所以回来晚了。”佑民回答。
“新学校还过得习惯吗,如果不合适,我可以再让杨秘书再联系几家别的学校。”
“不用了,我很习惯。”在家里,崔社长是有绝对权威的,佑民一直觉得父亲遗传了不久前刚刚过世的祖父的极端坏脾气,所以佑民对崔社长的话是绝对服从的。可是佑民也有自己的想法,一直有绘画天赋的佑民却必须接受作为家中独子的命运,那就是将来进大学学习管理,为了未来的走向,佑民没有少苦恼过。可是接受父亲的安排有时候也会有让人惊喜的意外,比如遇见容昔,想到容昔,佑民的脸上浮现微笑。
“容昔,你要去哪里?”佑民被容昔一路拉着不知所措。
穿过学校热闹的篮球场,容昔带着佑民来到学校后面的一个矮墙边,这里因为平时没有人来,长满了荒芜的草和一些高得惊人的树。
“我最喜欢树了,映象最深的是《蓝色生死恋》里恩希的话,来世,我要作一棵树,因为树,一辈子只生活在一个地方,不会改变。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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